上世纪90年代,我还是一名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地成长。与别的孩子家长不同,父母对我教育的重心并没有放在学习成绩与考试分数上,而是在腾出时间让我玩耍游戏的同时,侧重于对我进行安全、健康方面的教育。很小的时候,我经常缠着父亲给我讲故事,记得在一个夏夜里,父亲从他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征服病菌的道路》,向我娓娓道来。从那时起,我懂得了世界上有很多威胁人类生命与健康的细菌和病毒,人类不断发展的医学史,某种程度上也是与这些可怕的微生物进行斗争的历史。有时候,书中的故事也会令我感到害怕,我不禁忧心忡忡地问父亲:"爸爸,这些细菌病毒这么可怕,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不用担心",父亲笑着说,"现在的医疗条件早已今非昔比,一些从前难以治愈的疾病,现在已经可防、可治,其中接种疫苗,就是一条行之有效的预防途径。"
一旁的母亲撸起袖子,指着胳膊上一处豌豆大小的伤疤说:"看,孩子,这就是妈妈小时候接种牛痘时留下的疤痕,现在还在呢。""牛痘是预防天花的吧?"我想了想说,"天花病毒已于六七十年代被消灭了,所以我们这代人就不接种牛痘了,对吗?""对呀!"爸爸妈妈开心地笑了。
后来,爸爸妈妈还告诉我,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应该接种的各种疫苗,一种也没有落下过,全都接种上了,其中还有好几种是国家免费提供的。正因为有这些疫苗的保护,体质一般的我才能像万千同龄人那样沐浴阳光雨露,健康幸福成长。父母的教诲,令我在幼小的心里,对疫苗充满了感激之情,从小小的疫苗中,我看到了党和国家对亿万少年儿童的悉心关怀,感受到了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的和谐与温暖。
同样是因为疫苗,平时很少对我生气的父亲居然发了火。上小学时,一次学校组织服用麻疹糖丸,并向每人收取3元钱接种费。回到家里,我向父亲说明情况拿了钱后,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吃糖丸是自愿的,如果自己不吃糖丸,把这3元钱省下来,就能到电子游戏厅玩个痛快了。那天在游戏厅"潇洒"后,刚回到家,父亲就严厉地问我:"今天怎么回家晚了?是不是去游戏厅玩游戏了?你们老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没有吃糖丸,还说自愿不吃。"我见父亲什么都知道了,只好承认用吃糖丸的钱去游戏厅偷偷玩了一回,同时也为自己辩解,说麻疹糖丸去年刚刚吃过。那天,父亲严肃地批评了我,他说:"孩子,在这件事上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是不诚实;第二是不重视接种疫苗,有些疫苗需要在幼年时期不断强化接种,否则就起不到应有的效果,你如果因为现在漏吃糖丸,将来患上了病,那岂不是因小失大?"面对父亲的批评,我不住地点头称是,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入睡,父亲语重心长的告诫,一直回响在我耳畔。从那以后,不论是糖丸,还是预防针,我再也没有漏过一次。
今天,回想起自己点滴的童年往事,我经常会想起那些曾经接种过的疫苗,这些疫苗不仅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免疫力,伴随我健康快乐地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它们也是国家、父母对我爱的见证,这种无微不至的爱,将令我为之感激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