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个故事叫盛夏,夏天问我说为什么是盛夏?而不是盛春秋冬。我想只有夏天是最燃的,盛只有和夏搭配才是最合适的。夏天反驳到我只是热,不是燃而且也会有暴雨天。我告诉夏天热就是燃的意思,燃热的夏天。夏天没有再反驳我,只是说听口音我应该是个东北人。 风剥开树叶,播放蝉鸣。我好似有种错觉,上午的蝉鸣让我感觉疲惫,午后的却让我觉得宁静。可能是上午喊累了所以下午的声音变得温柔,亦或是我上午没有睡醒。 这只蝉断了一条腿,翅膀也残缺不全了,肚皮朝上无力的挣扎着翻身。我打趣倒您是后背刺挠在这摩擦呢。蝉自知寿命不多,不愿与我拌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我。 我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我问蝉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蝉说想死之前去看一看大河。我不屑倒河有什么好看的,要不就去看海吧。
我们的城市没有海,所以蝉一辈子没见过海,他觉得只是大一点的河,没有什么区别。于是我们坐上火车去了一个最近的沿海城市。 蝉的气色一个小时不如一个小时,我劝它吃点东西,他满面释然的说到自己可能看不见海了。虽然表面看开了但是我觉得他还是满心遗憾的,我安慰道你只是晕车了。在我的安慰下蝉喝了几口水。 下车后没走几步,蝉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里的风是咸咸的?我看着蝉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回答道这是海的味道啊。终于到了海边,蝉的气色好了不少。他惊讶的大叫着“淦,这河居然连着天...”蝉整日沉稳被大海的壮阔掀翻,摇曳在海风的生命也陡然似回光返照般焕发。不知在海边站了多久,蝉问我有什么梦想,我说我想写一个关于盛夏的故事。蝉面露羞涩的说道写我的时候把我美化一下。 蝉没有跟我一起回到我们的城市,他独坐在海边倚靠着我搭建的沙子沙发。临别也没说再见就只是挥了挥翅膀。我想写一个关于盛夏的故事,那年我第一次去看海,列车员问我手里为什么握着一只死了的蝉,我说它没有死它只是晕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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