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的就是因缺失了能力而心有遗憾(甚至遗恨)的情形。反之,行有余力、游刃有余等,便是与其相悖的另向之意了。
想来也是这个理儿。心与能,从来都是相辅相成、互联互动、不容或缺的两大基本要素;缺一不可(成事)。
而且相对心来说,能,常在重要程度方面都会显得更甚一筹。
联想起之前若许年与同事谈论项目合作事宜的时候常常都喜欢说道三大尺度——
首先要看合作之人实为君子还是小人,后者即使项目再怎么可观、条件再怎么优厚也会是一堆乱麻;其次要看这项目是否具可持续之生命力,急功近利去昙花一现,多都是在瞎起哄;再次要看是否与自身实际能力相符,凡超出能力去贸然开干,统在自坠泥潭……
三位一体方才能拍板决策,最终落脚还是要看自身能力。
能力究竟是什么?很多人都将它一味只看做实力;亦即条件、财力、背景、关系、人脉等等……其实不然。
能力其实是一种能够直接影响活动效率并使活动顺利完成的个性心理特征反映;其次它也是一种度量,即是自身这个生命物体对自然探索、认知、改造水平的度量;再次它还是一种素质,即是完成一项目标或者任务所体现出来的综合素质……
依此去对应过去常喜欢念叨的三大尺度,基本算能对得上了!
生活中屡见不鲜诸多因先天不足而至虎头蛇尾的事儿,统都显出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遗憾(甚至遗恨)情形,说到底是忽视了能力。
相对心来说,常常在重要程度方面,能都会显得更甚一筹。
就说眼下人们常喜欢津津乐道的爱吧?
周国平老先生曾说,人在爱时都太容易在乎被爱,视为权利,在被爱时又都太容易看轻被爱,受之当然。如果反过来,有爱心而不求回报,对被爱知珍惜却不计较,人就爱得有尊严、活得有器度了……
如此迥然区别于尊严与器度(甚至滋味儿)上的不同的爱,窍门儿究竟何在?朝深里究去,看来终归是在能力上!
有能力的爱与缺能力的爱相比,最终自然会在尊严与器度(甚至滋味儿)上反映明显不同。
祈望被爱之心与乐于施与爱心,何止仅是被动或主动、抑或是在心理指向上存在着差异?其实它始终还都是种能力反映。
说它是种能力差异,这也是有理论依据的。
单从个性心理特征反映这个视角去看,前者明显会在直接影响活动效率并使活动顺利完成方面一直处于弱势;而后者无疑强过一头。
再看度量,亦即看自身生命物体对自然探索、认知、改造水平的度量,很明显,祈望被爱之心揣度衡量的明显一味是在等待回报,对自然的探索、认知与改造水平一律均显计较、被动;而乐于施与爱心则是相反,施与但不求回报,珍惜而不予计较,显得尤其主动。
又看素质,毋庸置疑,在直接影响活动效率并使活动顺利完成方面处于略胜一筹地位的,以及在对自然探索、认知、改造水平的度量方面相对豁达并不予计较的,明显素质较高……
于是便出现了差异。而这差异的根本所在,一律都会体现在能否会爱得有尊严、活得有器度(甚至滋味儿)上!
因此周国平老先生以为,与是否被爱相比,有无爱心是更重要的。
一个缺少被爱的人是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没有爱心的人则是一个冷漠的人。
孤独的人只要具有爱心,他仍会有孤独中的幸福,如雪莱所说,当他的爱心在不理解他的人群中无可寄托时,便会投向花朵、小草、河流和天空,并因此而感受到心灵的愉悦。
可是,倘若一个人没有爱心,则无论他表面上的生活多么热闹,幸福的源泉已经枯竭,他那颗冷漠的心是决不可能真正快乐的……
因此周老先生断言:对于个人来说,最可悲的事情不是在被爱方面受挫,例如失恋、朋友反目等等,而是爱心的丧失,从而失去了感受和创造幸福的能力。
再从另个角度去看,如果周国平老先生所言“爱,就是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这个论点完全站得住脚的话,那么显而易见,一味是在祈望被爱之心的爱,就不可能会是真爱。
为什么祈望被爱之心不可能会是真爱呢?因为祈望被爱之心之心理,一味指向着的都是对所得回报的等待、计较与依赖,不可能真会拥有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之实。
缺了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之实的爱,会是真的?
失去了爱之真实内涵的一味祈望被爱之心,就连真的是否是在祈望被爱,抑或是究竟想要被什么所爱,都该打上个大大的?号!
因此周国平老先生做出了一个定论:一个只想被人爱而没有爱人之心的人,其实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他(她)真正在乎的也不是被爱,而是占有……
心与能,从来都是相辅相成、互联互动、不容或缺的两大基本要素;缺一不可(成事)。而且相对心来说,常常在重要程度方面能都会显得更甚一筹。
它(能力)从来都很重要。一旦缺失了它去主观臆想着盲目冲动,势必就会因先天不足而至虎头蛇尾地扔下满地遗憾(甚至遗恨);常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爱得少了尊严、活得缺了器度(甚至滋味儿)。
甚至会终日怨忿不断,一头雾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