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莹惨遭广州作家恶毒影射 人物描写异常直白(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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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一本名为《燕奔》的网络小说在几个人气极旺的论坛粉墨登场,有网友指出,书中女主角江水红有影射著名玉女歌手杨钰莹之嫌。

    江水红的出场安排在书的第二章,开场便是与男主人公在酒吧的消遣与调情,人物描写异常的直接、直白,甚至是恶毒。在书中第6小节,作者这样写道:“江水红,一个九十年代初着实红了一阵子的歌手,后来退出娱乐圈,原因众说纷纭。听说是嫁了人,一个不小的人物,走私起家。后来就倒了灶,丈夫被投进了监狱。已经立案一年多,情况复杂牵扯的人多,所以一直没有判下来。她也鸡飞蛋打,一场空。”

    书中第三章,又对江水红这个人物进行了深入的挖掘,并不乏大段的性描写,将这个人物的浅薄和自私推向极至。“江水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扇推不开的门,轰然倒塌,只剩下男人。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器官,男人的热度,男人的征服……灯光沉黯,仿佛吮吸了过多的水雾,又犹如漫天的粉尘,覆盖在他们美好的身体之上。交合的部位不断有腥酸的粘液沁出来,一个已经糊了,一个开始打滑。江水红猛然坐起来,目光火热,又轻蔑地说:‘你是畜生。’‘我是畜生。’沈点奋力一起伏,上面便如一棵弱不禁风的小杨柳前后摇摆。‘你就是这样征服女人的吗?’‘我就是这样征服女人的。’‘我们就不能和别人不一样?’他立马模仿她那天的语气:‘不,我们高尚吗?不高尚。纯洁吗?不纯洁。我们是圣人吗?世上没有圣人。’他猛地弹坐起来,把她压下去,时而缓慢,时而急促,但每一下都是那么坚定而抒情。他的脸上浮起一层很厚的笑,他就像一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随心所欲地滥用他的权力。她伸手打他,他在下面稍稍加了点力,她便立马俯首称臣。不远处的镜子里辉影着他们饱满的身体,就像丰收的稻谷充满新鲜的粮仓。还有那强有力的起伏,那起伏里的节奏、音符、浪花;那弯曲的优美的弧度,那弧度里的疯、狂、癫……江水红本以为这个男人和别人的男人不一样,他不会把她当作一件性具来使用,但是她又错了,透过这张床,她再一次看清了男人的本质。江水红无理取闹,抢占着上锋。她骂他卑鄙、无耻、下流、法西斯、刽子手。她说耳朵,我的耳朵;她说脖子,我的脖子;她说乳房,我的乳房。如同台风中一棵疯狂摇摆的大树……她从一开始就有种感觉,这个孩子一般的男人周身包裹着一层非常深的恐惧。为什么说他是一只‘鸭’,因为每个‘鸭’身上通常都有这种恐惧……当他吻她,把她吻得像羊水未干的胎儿时,她就担心他会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江水红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皮球,被一个男人睡瘪了再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充气。他玩她,而更多的,是她在玩自己。”

    紧接着,在书中第四章又这样写道:“江水红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江水红的转机是在十四岁的那年夏天,县艺校张榜招生,她报了名她连续跳了三年的伴舞,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只身来到南方。改革开放的政策使这里变得十分富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自然是不愁没有发展的。在酒吧唱了一段时间后,她便被唱片公司发掘,接着凭一首反映改革开放的电视剧主题歌一炮走红。那位恩师还来找过她,但刚碰面便逃之夭夭。用他的话来说,她的派头实在是太大了。”众所周知,杨钰莹当年就是凭借《外来妹》的主题歌走红的,而且后来又闹出与恩师颂今的一场官司,没有影射,实在是说不过去。

    书中这样的例子还比比皆是,包括江水红与一个美国男孩的恋情,及一段非常露骨的描写:“记得圈里曾流传过一个经典:一个农民企业家在北京一家酒吧消遣,看到一个当红的女歌星,就坐过去,指着酒吧对面的一栋别墅说,只要你陪我聊聊天,那栋别墅就是你的。接着农民企业家就把女歌星带回酒店,在她面前打开一个装了五十万现钞的皮箱,指了指电视说,你只要模仿一遍里面的动作,这钱就是你的了。电视里放的是一张黄色光碟,女主角正捅着自己的阴部潮叫。有人就说,那个女人就是江水红。”说真的,在京城娱乐圈里的确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男主人公即是厦门某私案的在逃犯,不知这段描写是作者的道听途说还是情节虚构?

    而故事的高潮,将集中在江水红的复出上,正如作者所说的,爱情是最经不起考验的消费品,为了复出,江水红毅然投身于港商富豪的怀抱,并步步为营,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这段情节无从考证,不便评说,但在书中第十章,又出现了与现实不谋而合(或者说是有预谋)的情节:“她的时代是《涛声依旧》的时代,是《白云深处》、《风含情,水含笑》、《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时代。如今是大江东去,逝水不返。入行以来朋友倒是有不少,但娱乐圈是个名利圈,谁肚子里都装个小算盘,再加上走私案的牵连,她的处境就更加艰难。前经纪人倒是可以找找,但想起合作时的种种不愉快,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时候求他,还不把她榨干才怪呢。尽管不比从前,但她相信,凭那些年的积累,只要扶一扶,摇一摇,她还是能上去的。”

    影射娱乐圈的事向来屡见不鲜,前有广州作家张欣的《沉星档案》,影射了广州电台某著名节目主持人遇害一事,在其后来的《浮华背后》中,又影影绰绰让人联想起厦门远华事件;邱华栋《正午的供词》也有影射张艺谋与巩俐之嫌,虽然作者失口否认,但这种否认则显得非常弱智;《燕奔》一书的作者,则出自广州网络作家张宝刚之手(在此之前,该书曾以《浴火XX》为名在几个网上论坛出现过,并被多家网站转载)。该书也是就地取材,以广州为背景,巧合的是杨钰莹当年就是在广州起家的,据说广州至今还流传着不少有关杨钰莹的民间传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更为巧合的是,杨曾在广州某花园购过别墅,又与书中情节相吻合,例如这段:“只是发展商有点缺德,将名人们住的那十几栋低层洋房全部设计成独门独户,各走各的楼梯,各进各的车库。说是与名人为邻,能碰一面也是慧星撞上了地球。要说联系,也只有这家的厕所和那家的厕所能通点气。”

    虽然这本书获得了一定的眼球效应,但这种“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做法是否值得提倡呢?要说这本书会像虹影的《K》一样闹到对堂公薄的地步还不大可能,但想必,又会引起一场作家职业道德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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