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知道你身处何方,有怎样风景,爱着怎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还是你像我一样,还没有梦想,却已习惯了绝望。
你今天心情好吗?我这里下了雨,白天一整天都热的要死,连风里都是粘粘的感觉,到了晚上终于平静了,可我也困了。这雨应该算是暴风雨吧,有雷声,闪电极速划过。路上还有悠远却总是想起的鸣笛声。
“嗡嗡”的声音总让我有说些故事的冲动。可我想来想去,冲动也只是冲动了。
我突然想告诉你些也许会让你心塞的事,你知道吗?有些不经意的告别就是永不再见,也许你回过头以后一切都变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小生命,像是猫,却瘦的让我觉得它可能只是活着。我们的存在是不是也像它一样呢?只是活着。
我顺着昏黄的路一直走,道边来往的车扬起的尘土好像把视线都变得模糊,好在……唉,不好在,有些事是实在没什么已经没什么好的了,却偏偏抽丝剥茧找出些感谢宽慰的理由,是因为太希望美好吧。
你在哪里呢?是正躲在角落里低着头看一本感伤或励志的书。是正奋力敲击屏幕秒回一个以为要托付终身的人。还是你依然在街上游荡,无数次在网吧的椅子上醒来,无数次在闹市廉价的歌舞厅里进进出出,无数次声音沙哑,无数
次想遇见一个人,无数次路过,无数次看见一排排窗子变黑,无数次蹲在街角,无数次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又无数次的笑了。
那天你看没看到一个躺在路边的人,一脸沧桑,毫无顾及,旁边一大把一大把烤鱿鱼的签子,真香。我在想为什么却看不出半点洒脱呢?像故事写得,像诗里唱得。我们是不是也快变成他了呢?那样好吗?也没什么不好的吧。可是,
青春烧尽是一堆灰。剩下心灵的流浪,横尸街头。是不是就这样死掉呢?傻一点好,有些事晚一点好,可我们会怎样却说不好。
勉强叫你一声亲爱的,尽管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苟活着,骄傲还是失落,情绪是长久还是暂时的低迷。天好像又冷了,冷也不行热也不行,有时候觉得做个人也挺闹心的。那要去做什么呢?,给别人看的,用的。不好,什么都不好
。你也常这样吗?总觉得乏味空洞,上下左右都是坎。睡得很晚很晚,长了一脸的大胞,又有时候偏偏倔强的要死,然后睡得越来越晚,吃的东西越来越辣,把自己作践的脆弱不堪,渴望温暖又抵制同情。羡慕爱情又憎恶那么多的不顺眼
。
我想有些事情是需要很长时间来痊愈,来告别,去沉淀。拒绝成长不是不思进取,而是白痴。
白痴也许无药可救,但更可怕的也许是没有病,却仍旧难过。
唉,想给你讲个故事却没什么道理,可能你也熟读了太多的道理,是不是也喜欢那些胡话编织的故事呢?
那我告诉你吧,从前有一个人……
(二)
天气还是那样吧,日子还是重复着原来的样子吧,其实有时候过着熟悉而可以预料的事也是很有安全感的。怕只会怕一些突如其来,没人会畏惧那些平凡的往常。
还好吧?所有的事,你身边在意或无所谓的人,你看清或者看不清的路。你所习惯的光彩或是庸常,总之一切都会过去回归平常,自然也会有乏味,更会习惯乏味,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爱对旁人说着黑白分明的大道理,而这旁人也必
然是开的起玩笑的熟人朋友了,他们,两三个人。其实也够了,这个世界并不一定会有多少人想听你说话,更何况装逼,你应该多认识他们一会儿,因为故事讲完,他们不会走,也不会刻意的咧嘴微笑,刻意的逃走。
“我们的青春真的是如此的不堪和仓皇吗?”我记忆里似乎总有一个不经世事的人这样天真的问我。可她是谁呢?胖子瘦子,男人女人,时而幸福时而压抑,口若玄河却欲言又止,于是带着冥冥之中的诉求,一路寻找,走过很多多余
去走的路,擦肩不语了许多应该点头微笑的人,等到路旁所有的灯光都亮起,我就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车。许多破旧的墙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广告,招租,买房,高中家教,似乎不与她们同流合污的只有满地的“包小姐”。
天到了晚上却有一点冷,我告诉自己这是夏天,而实际也的确是,车流行人弥漫着燥热,匆茫的人群中带着不安。可实际上也许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做什么,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见落进你这落魄人的视线,成了你眼中的伤,她其实正
看着前面笑呢,正看着你笑呢。
你看过在一片荒地里一丝不挂手舞足蹈的人吗?你听过凌晨三点桥底下传来的《回家》萨克斯曲吗?你见过成天喊着love love you的人吗?如果你看见了,就离他们远点吧。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没有别的了。
(三)
我一个人最远去过离家几公里的地方,买过高仿古奇的白色衬衫,还有的就是寻找过你,等过你,偶遇过你。在无数个早晨,晚上,我擦上瓶瓶罐罐中香香的东西,用水使劲拧了拧寸把长的头发,擦亮了鞋子的白边,然后,摘掉眼
睛,站在空旷或拥挤的街上无力的远望,我多想告诉你怎样才是我,可是却在一个没洗脸的早上和你擦肩,却头也没抬。突然想起仓央嘉措的诗,“升起风马,转遍经筒”只为怎样怎样。唉…该习惯随缘还是该习惯尴尬,尴尬两个人见
面不知道说什么,尴尬自己巨愁的照片被别人看到,尴尬想来的人不来,该走的人不走,更尴尬,彼此熟知,沉默无语。
多少人都是这样的,剩下招手,剩下点头,剩下微笑。后来仅残存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在后来只剩下理所应当的深情与态度,不尴尬却自然的可怕。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滥情的二逼,对时间,对那些稍纵即逝的东西,却不记得自己是要去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于是,可能还是要继续的绝望吧。可一定会好的,要么找的到,要么放弃了。都会理所当然。
(四)
你是不是每天都睡的很早,所以我想你一定没见过夜色一点点褪去的样子,不过那一点都不遗憾,因为一点都不美,像用橡皮擦,缓缓褪色越来越干净抑或纸本就是灰黑色的。
那个晚上是在冬天,我坐在桌子前,一直坐着,没有咖啡也没有茶,连水都没喝,当我看到各科的题毫无提笔的想法时,当我想写点东西却又不知道写给谁,谁会看时,当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时。我就靠在椅子上,像等待
着一件事的发生,它一定是惊天动地的那种,不然绝对不起我。于是我等呀等,就看到了好像撕开的黑布所渗露的光,一丝诡异,一丝狰狞,然而不一会儿闹钟就响了,我木然的神经似乎已不那么敏感,听了好一会儿才关掉。那天似乎
格外温暖,还带着些凝重的湿气,温润清新。不像冬天,像梦中的,而我那天也确实做了一整天的梦,晚自习最后20几分钟醒来,感觉时间都被拉长了成48小时的。可是过了那天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惊世骇俗的事在我头上发生,也没有
哪家出版社看上了我的文章。我那个时候一定笑了,假情假意的,不知道要给谁看。
唉…我是按照故事的梗概去进行的,却不知,这是个励志故事还是悲剧。
都好吧,反正现实都一样,所以你早点睡挺好的。
(五)
小时候喜欢地球仪,常常李天王般的托着,叫别人说个地方连抽两下球,瞬间找到,甚至有些的地方的风土人情,历史常识都能随口即来,所以到高中,我学去理了。我告诉别人是我有挑战的欲望,实际缘由我也不知道,天也不知
道,鬼才知道。对,鬼很牛逼的样子,小时候别人经常用它来吓唬我们。到最后才知道它连出来和大家见个面的勇气都没有,是个躲在角落自卑堕落的失足青年,相比较而言我们有时候比它还鬼。不知道谁会吓死谁呢?
没人规定我们一定要做什么,跑跳,委屈的哭勉强的笑。还有一刻不停的单曲循环。
从前坐公交偏偏要向前多走几站,有的时候中途就会错过,就又向前继续,直到精疲力尽,直到再看不到任何一个可能见过的人。中途遇见的人问我去做什么,我只说去前面。直到那次我好像真的走错方向了,晚上九点多我走到了
一个全是土路山道的地方,没有人,也很少有车,因为怕妈妈着急飞快的向前跑着,猛然间觉得自己像往山顶滚雪球,之前还故作潇洒,最后狼狈不堪,为什么这样做呀?唉…鬼知道吧,有闲心的时候揪出来问问。
说完这些突然觉得很空,全说的是自己。想写首诗,但是下次吧。说点祝福你的话,其实我自己也不太好。那我们就先自私一点吧,对自己好一点,等我痊愈,就把自己的那份加上,补上,添上。
还有就是,早睡对皮肤好,不张青春痘。
(六)
好久没找个地方喊两声了,好久没在晚上突然醒来了。那天路过一个24小时超市,里面是一个秃了顶的中年人,满目空洞的盯着墙上的电视,里面播放着朱军,尼格主持的星光大道。货架上尽是灰,一层一层好像擦不干净。
我每天回家的时候,几乎所以的超市都关门了,只有那家亮着灯,所以,路过的司机,画着浓妆的女人,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我们都总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驻扎进同一个这阵地。
那天他问我要不要袋子,我说装书包里就行,但我要告诉你他家的袋子是免费的,一直都是。
你听过许巍的歌吗?我说的是他最早的那几首,“两天”,“执着”……我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听,有的很平静,听几首就去睡觉了,连书包都懒的装。但更多的时候总能激起我创作的欲望。然后想来想去觉得没多大点事儿,还是去睡
吧,于是睡不着了。所以我想,别人的故事永远是别人的,即使与我们再贴切,再有共鸣也不能代替我们。于是,一个人唱歌是一种感觉,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才最懂,承诺永远爱你的人,只是愿意去懂你的感受,而内心深处的自己,
你要更好的去爱呀。
(七)
有一天无意翻开从前写写画画的本子,里面是些不太明白的句子,都是原来某一时刻的感受,原来只有我自己能看懂,现在估计也是。看完一句就回忆起曾经发生的故事,也许平淡无奇却惹我深思,也许惊天动地却寥寥带过,每个人的想法感受怎么会一样呢?
很不错,像一场时光的旅行,穿越寂静的上学路,穿过仰望天空的曾经的自己,穿过跳跃运动蹦的很高很高的小二逼。还有的就是那些寂寞又乏味的生活。趴在课桌上的等待,望着天花板发呆。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只是
我们的回忆里只有这些,这是不是就叫悲哀呢?
我们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呀,我想要自由,一个人最好,两个人也行,不过一定要走的一样快,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不是等待。
亲爱的,我们在等待什么呢?从你出生,学会走路说话,然后上学,然后有几次考的很好几次不及格,老师几次批评几次表扬。然后你开始变的越来越成熟沉稳了,开始有了想做的事又坚持不住静不下心,开始有了喜欢的人而对未来
又满是迷茫无能为力。开始习惯发呆,习惯一刻不停的想许许多多关于自己或无关紧要的人的事,开始有了别人理解不了的想法。最后,嫁人,生子,更年期,妇科疾病,老太太,绝症,离开所有人。而这之前,而这之前你一定和那个
为了仅在生活的人一起去过许多城市,口口声声说要补偿青春的梦想,可那些错过的,都可以补吗?你成了一个工作稳定的女人,妻子,母亲。你重复着通俗的人生戏剧,可喜剧,也是会流泪的。
想做的现在就去做吧,趁你还不是生活的演员。
如果想要两个人,我觉得,我们走路可能一样快。
(八)
窗子外面的人又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这是夏天吧?却忽冷忽热的。雨天让人太过平静,你可能不会喜欢这样的坏天气吧,可是我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这种天气更会让人感到幸福。在家里,在路上,在街边灯光刚刚亮起的那一瞬间
。灰色的天空是会让人压抑,但夏天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突然去想看看混乱的街市,那种在晚上开始极为热闹的地方人潮窜动,热火朝天,许多摊位横七竖八的错落着,乌烟瘴气的各种烧烤和不太干净的小吃纵横开来,四周氤氲着明暗
参差的灯光。沿街的歌厅里传来混乱嘈杂的声音,感觉这样的氛围即将会有一个人大声喊一句安静。但是好在别人都听不见,所以他只能跑远点,这样最好,不喜欢,就离开。
(九)
到晚上了,不知道你每天这个时候都在想些什么,明天要去做的事?还是不停幻想。
好多时候我们都在想着未来,想着将要遇见的人将要发生的故事。就渐渐的越来越迷茫。可是所有的该迎面而来的一个都不会落下。这样一想是不是太善待岁月了呢?不该对它那么好那么认真,不太值呢。
以前心里难受的时候总是去砸墙,用“空空”的回响来麻木手指的疼和心中的压抑,后来我学会更温柔的方式,躺下,蜷起双腿,用力抱住。慢慢的就会好,如果你能哭出来就更好了,只是我自己太长时间没有哭过了,感觉那些阴
郁就像阳光下的墨块,没有湿润的味道和感觉,想要抚弄也只能不停摔打,欲哭无泪。
你应该也会喜欢彩虹吧,在天上,好几种颜色,很美很美。而唯一一次看到也仅是小时候了,那天妈妈好像在洗衣服,刚刚雨过天晴,我一抬头,惊叹一声,妈妈抬头笑着看了看我,衣服上的肥皂泡被风吹起来,也是彩色。那一刻
,房间里乳香弥漫,床头的牛奶冒着热气,温暖香甜。幸福在房间里横冲直撞,醉到清醒。那样的日子还能不能会来呢?总之现在,天晴了,天也黑了。而我们还会不会有彩虹呢?
(十)
看到一只不太寻常的鸟,跟平时看到的很不一样,一身的黑色,躲在水边的树林里,那天放学,我路过哪里,一声温润的叫声飘过来,我回过头,它惊恐的张望,像哗众取宠又极其矫情的人,极为做作。可那一刻像是见到了一个似
曾相识的人,曾经满身豪情,后来落了一身的灰。木然,寂寞,彷徨,冷淡,一身的桀骜。踌躇在一些极为边缘的路。不停寻找,着曾经丢掉的东西。惹人感动又憎恶同情。路边车流匆匆的经过,等了一会儿,人少了,安静了,它猛的
一下,飞进漆黑的树林中,它从前的颜色一定比火还要娇艳。可我却寻不到喜欢它的一个理由,或许我把它想成自己,把自己想成它,还是我……
不需要在想了,那么喜欢,早已远超理由。
(十一)
你觉得一个人的沉默是什么呢?尤其是到了那种让人讨厌的地步。你会觉得是冷漠,骄傲吗?但骄傲的人是什么样子呢?我想你也说不好,只是那种你不喜欢的样子吧。
你喜欢的有很多呢,我不敢说你苛刻,谁让太多的人都是这样呢?你想要的是一种长情的陪伴,我能给的。你想要一个人的关心和温暖,我也能给的。你想要在一些不寻常的日子得到一些不寻常惊喜与感动,我想,我都能做的到。于
是,我想我们的喜欢也不是太过冲动。但是,这一切都是太短暂了,我们清楚明白,更不愿意装傻,哪一条路,哪一片风景,哪一个人生。以后的相遇,也绝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那么简单。
我想你是迷茫的太严重了,说是寂寞也对,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我们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过着几近相似的生活,而你拼命努力,我却习惯了绝望,等待着要放弃。都说一无所有是拼的理由,可连心都空了,还能做什么呢?
我也想和你说上温柔的情话,告诉你晚上放学早点回家。我也想牵你的手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去告诉所有的人,我在最美的年华深爱着最美的她。我也想给你一杯暖暖的奶茶,看你从人群走出,笑颜如花。我还想和你看电影,看
最后一场,夜深人静,漫天的深蓝美的发亮。想和你一起散步,很晚很晚回家。听凌晨的萨克斯曲,去路边最热闹的烧烤摊,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做我们想做的事。离开所有的故事,让我们成为整个世界的回忆。
那该多美好呀,好的却一件都做不到,好的我们都成了彼此所鄙视的做作与骄傲。
很长很长的一些时间,我都在想,如果像别人写得“趁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去见你想见的人吧”是有多美好,可我不知道怎样算正好,是不是要等到老等到死掉。有时候想想,我们傻的真可笑。
几年前你可能还喜欢着一个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人,同样的几年后你可能现实的自己都不相信,甚至都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更不用说我了。你的快乐与难过都不是会太长久的事,嗯……路还没有走完,故事就还没有结局。即使
离散惹人心酸,我还是希望你在某个地方,把另一个自己遇见。
还有,沉默不是骄傲,是我爱你,却什么也给不了。
(十二)
梦中惊醒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被噩梦惊醒,小时候这样的事常有,经常吓哭,后来总是开着灯睡觉,却又晃眼睛,睡不着。
怕黑是因为内心阳光,那现在……我白天也喜欢拉上窗帘,唉,对一些事,要么奋力的跑掉,要么坠入它的世界,逗留的日子就像个孤魂野鬼,居无定所,四处漂泊。但它们自由,异样的自由。
你说自由好吗?两个人要怎样自由呢?真的会自由吗?真的会吗?
亲爱的你自己是不是也不太相信呢?
(十三)
其实我不愿意每当夜深的时候坐到桌前就叹气,不管做什么,翻翻本子,写写画画。总是那么的不自觉,那么不习惯,可又那么自然。好像一切都该这样发展下去,一刻不停毫不疲倦。
我不知道这几年是多少次陷入这样的窘境,从前会难过,会伤心,会下很大很大的决心,好像那天之后另一个自己会迸发而出,成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我知道如果有你一定不会这样的,我可以抱住你痛哭一场,告诉你我的伤心与失落,但那之后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眼泪和彼此的安慰始终还是难以改变什么。我们还可以说一说快乐的事,暂时忘记那些烦恼,可要面对的,永远逃
不掉。
有时候非常讨厌一些励志书中的叫嚣,脱口而出些好像定理般冷漠的话语,又口口声声说这是成长。他们的成长吧?走在清冷的街,一个人,单车。这是照片里的风景。可如果每一个人的故事都是安徒生,那青春之于我们的意义是不
是只有一味的等待灭亡呢?
自己知道自己傻过很长时间,以为把所有关于她的文字都抛向河水中就会永远的忘了她,可顺着长长的脉络却流入心的死海。以为收到了打击和困难就整夜的不睡便会改换新天,却只是在学校爬了一整天。我忘记是谁告诉我这些的
,还是我自己不高明的刻意模仿。我可以对任何一个人表达我的难过,爱我的我爱的甚至是些素不相识的人,只要我一副苦瓜脸一头丧气的走过去,许多人都会抬头看一眼这个傻逼,然后继续着各自的路。而所期待的所有所有只会在下
一站继续俳徊。没人会看着你的不堪而一见钟情的,这个时代是个屌丝,不是大慈善家。
每一天都在寻找,你,梦想,想要的东西,至于理由,我想,这更该是我们该去寻找的吧。
没人要的东西不一定有多不好,每个人争先恐后去争抢的也不一定就真的适合你。我希望你能拥有最美的生命,就算是灰姑娘,也要穿水晶鞋。